(序章)
本来在构思中是没有这个序的,但是有些话又觉得不交待一下,不单以后会引起网友们的误会,自己也感到如鲠在喉不吐不快,所以就占用了些篇幅唠叨一番。
个人从十四岁第一次接触情色文学献出了童子精之后,它就一直伴随着我成长,等到进入元元之后,就像入了大观园般流连忘返。其中尤其偏爱改编的武侠和历史故事,诸多大师前辈如蓝月、凡夫、路人、郭大侠、承飞、猫头鹰、大姐姐、智障男孩、蔺石……等等,给我启迪良多,他们的著作让我爱不释手,捧读再三。
很可惜,由于各种不同的因素,有的退出了,有的久久没能贴文,特别是改编自金庸系列的部份,只有智障男孩和猫头鹰两位大师继续出文,也许个人的耐心不足,特别是在久等蔺石兄的《书剑后传》不得之后,萌起了东施效颦之心,将心目中最喜爱的人物——骆冰彻底的作一个情欲上的摧残。
基本上,故事会随着金庸原著的情节和个人乱七八糟的编排双向进行,以骆冰为主加上其他人物,总共在十五章以上,一定会让它有始有终(借用蔺石兄的话,希望与他共勉)。
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,寨主‘怪手仙猿’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家、‘九命豹子’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,又是姑表兄弟,所以红花会众好汉在大闹总督府,救回文泰来之后,就暂时借住在...
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,药泡沫正‘噗噗’的冒着,炉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,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。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一搁,再轻快的旋身一转,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...
牙床上,骆冰玉体横陈,一丝不挂,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,星眸朦胧的斜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。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,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,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,两颗新剥鸡头更早...
天色微明,山后的鸟儿已‘吱吱喳喳’的吵翻了天,骆冰徐徐翻了个身,一摸身旁杳无一人,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,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。慵懒的伸了个腰,斜斜地倚向床头,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...
后山一棵古松底下,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,两眼布满红丝,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,下唇沁出血丝,嘴里喃喃的念道:‘为什么?为什么?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?她对得起四哥吗?我该怎么办?要不要告...
已是掌灯时分,文泰来尚未回房,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,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,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。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欲寻欢,插弄了数回,下阴还肿痛不堪,匆忙...
窗外,树摇叶索风声飒飒,该是天明时分,屋里却仍很幽暗,余鱼同从半夜起风时即已醒来,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,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,昨日的情节还是那么的鲜明,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?...
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,响午过后一扫艳阳,淅沥沥下起雨来。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,时而坐下深思,时而轻咬贝齿,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;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,就一直如此,不过,心底...
时间已经过午,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,蒋四根说到有一次,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,更是口沫横飞,站起来比手划脚,讲得活生活现:‘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...
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,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,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,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,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?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,他几乎可以确信...
屋内,骆冰心神不定,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,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题,不是踢倒了椅子,就是打破了碗,眼见在一次倒酒时,明明已经满了,她还视若无睹,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,弄得桌上一片...
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,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,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,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,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,围观的人潮,更是将演...
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,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,空气中迷漫着酒香、菜香、笑声、语声、划拳声、吆喝声,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。天目山寨来自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,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...
浙江一地,有水多山,各处风景极多,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,天目山脉成三行,一路迤逦蜿蜒向前,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,到‘山走水’这地方,中间这行嘎然而断,一峰陡起,形如船首,尖端正对...
耳边风声猎猎作响,骆冰两眼紧闭,父亲、丈夫、余鱼同、章进、蒋四根、红花会弟兄……各种不同的脸孔,像走马灯似的,飞快在脑中闪现,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。 此时,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,...